风任性的敲开了凌晨的窗 难眠的月亮又趴在了屋檐 黑暗里一束光在听灵魂呻吟 被撕碎的皮囊,喑哑无言 夜半自我救赎的魔鬼多慷慨 将诅咒归咎于渺小慢慢消散 得不到时,谁不是懦弱的喊冤 可心门锁死了愁眉,静如死灰 谁不是偷偷看一眼,便无尽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