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九一八
九二年前的今天 柳条湖铁路火光冲天 日寇狰狞,冰冷的屠刀下 东三省相继从母体上 血淋淋地撕裂 三千多万父老乡亲沦为囚徒 今又逢“九一八” 警钟鸣响时 正在制作剁椒的我 立即将右手放于胸前 低头默哀 而后睁开眼睛 满掌鲜红的辣椒 像热血,像火...
九二年前的今天 柳条湖铁路火光冲天 日寇狰狞,冰冷的屠刀下 东三省相继从母体上 血淋淋地撕裂 三千多万父老乡亲沦为囚徒 今又逢“九一八” 警钟鸣响时 正在制作剁椒的我 立即将右手放于胸前 低头默哀 而后睁开眼睛 满掌鲜红的辣椒 像热血,像火...
两只手放在一起对比 我的生命线那么长 你说好怕 怕我的生命线长过你的思念 怕一起走过的和正在走的路 突然间就成了残局 我把掌心向前移动 两条线的尾部刚好对齐 只是你不知道 我早生这几年 无关生死,无关相思 只是暂借一些懵懂 没心没肺,无忧无...
爸爸,我又想你了 天空在夜晚下着雨 它和我一起哭泣 我想献给你疯狂的思念 如这季节的落叶 飘满整个世界 我忘了忽明忽暗的明天 将要去向哪里 没人告诉我了 离你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以为是迷了路 我以为是走散了 我以为睡醒了 就可以见到你
两只麻雀停在一棵枫树上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来自我的故乡 是被五光十色的焰火所迷惑 还是只想找一处暂时挡风遮雨的地方 城市的高楼没有多少容身的屋檐 但是你们依然觉得很庆幸 夜晚的霓虹会编织一个温暖的幻境 幻境里你们似乎都能随遇而安 霜降过后,乡...
差一点兴致 我就暴露了秋的慌凉 别离的伤 连同那一季旖旎的风光 总会不定时的来敲我的窗 我希望把时间和故事 写进每一个平凡的日常 就像我常在漆黑的夜晚 擦拭着锈掉的月亮 而远方 永远在挥动着翅膀 很幸运你在我身旁 一起看沧海衰老 闻四季草木...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 淋漓长满春芽的诗句 看晚风吹动着桂树,看世人善妒 才知再见,已然是向晚的春山迟暮 仍记得那晚微风轻抚 从遥远的海上,你阔步而来 替我揭开夜的黑布 把一座山种进了花坞 仍眷恋那日阳光温暖 从远方的山岗,你步履翩跹 为我解开云...
当你悲伤地 看待这个世界时 树叶是冷的 窗子也是冷的 万事万物都有它的裂痕 阳光底下都被定义为深渊 可当你满怀希望和温暖 去理解这个世界时 你会发现寂凉的荒野里 有数不尽的星光 通红的眼眶里 有它最纯粹的热爱 稍纵即逝的时间里 也会有它治愈...
秋风一阵比一阵无情 雨也跟着一场比一场寒凉 故乡那些留守的鸟儿呀 过冬的巢臼是否都能向阳 秋霜一层一层落在母亲的肩头 寒露在荒坡的衰草上摇晃 那些在外觅食的鸟儿呀 可曾感到一阵阵心慌 我也不知道过得算不算好 三餐温饱 冷了有衣,困了有床 只...
我和故乡的距离 就隔着一层 人模狗样的伪装 不敢离故乡太近 怕故乡一眼就看穿 这些年风雨里仅存的倔强 我是故乡丢失的一粒纽扣 别扭的缝补在他乡的锦上 像一个没有成绩的孩子 徘徊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爸爸 我又想您了 天空在夜晚下着雨 它和我一起哭泣 如这季节的落叶 飘满整个世界 我忘了 忽明忽暗的明天 将要去向哪里 没人告诉我了 离您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以为是迷了路 我以为是走散了 我以为睡醒了 就可以见到你 可是 我知道 您再也不会回...
时光在屋檐上长了杂草 我已确定风是秋天的 我们路过很多城市 一座城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怀念 这个季节多雨又多离别 天气渐凉,叶子渐黄开始掉落 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感 或者是念念不忘
小时候 您跟在我的身后 把爱意写进您的眼眸 告诉我慢点走 长大了 每次都来去匆匆 把嘱托装进我的口袋 告诉我稳点走 转眼相遇三十多载 忽觉您的两鬓 已经褪去青丝 换我跟在您身后 一起慢慢的走
一块块光影 岁月的痕迹 正如秋黄的叶子 一片一片掉落 此刻没有惆怅 更多的是平静 屋顶还是去年的破瓦片 从一座老村庄上 又找回了遗失的光年 那些人,那些事 多年以后不再提起 夕阳依旧照顾着田野 晚风吹过 秋收后的稻谷 散发熟悉的气息 刚好治...
这世界没有海了 世界再也没有一个像样的海 界碑后面是命运共同体 日子和往常一样 本该在这秋天 有一个浪漫的季节 罪名将永远刻在历史上 核算一下光年 排放三十余载 放弃了海洋,放弃了未来
回首过往 白驹过隙一般 如同青春一样 我们在拥有他的同时无法读懂 走在公园中 亭台里的人影 在夕阳的映衬下飘摇着 伸手却握无法触摸自己 这一刻荡漾的水波 被初秋的阳光照耀着 好似星光落入了人间 闪亮的像少女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