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人儿
你是一个无论如何 都美好的人 无论用哲学,诗文 还是世俗眼光的标准 你搬到了我的心尖 住进了我的灵魂 有着命运缘分 以及清风明月的首肯 而清风为仙,明月为神 你是目成心许,温澜潮生
你是一个无论如何 都美好的人 无论用哲学,诗文 还是世俗眼光的标准 你搬到了我的心尖 住进了我的灵魂 有着命运缘分 以及清风明月的首肯 而清风为仙,明月为神 你是目成心许,温澜潮生
再后来 在城市中 在四季里 寻找一个相似的黄昏 从黑夜穿越黎明 再从黎明回到黑夜 日子像村庄的田地 翻了一遍又一遍 摇晃的灯 恰好在深秋的雨后 能看得清巷子口 又多了些落叶 向着天空的窗口 那些日子已经黯淡失色
夜寂静 我却无心入眠 写几句零散的小诗 没有灵感 也没有韵律 甚至有一点不按套路出牌 随意的有些过分 自由的没有边界 思绪没有限制 犹如汽车抛锚 细胞在草原上驰骋 灵魂在天空中翱翔 这样的夜 是我熬了夜 还是夜陪伴了我
曾以为这个世界很美 就像黄昏落在海平面上 在一个有风的晴天推开窗户 海鸥挥动着白色翅膀飞跃天空 田野里的麦子熟了 太阳真给了它们金黄的颜色 我很想尝试从太阳中取出一些光 从雪地里取出一些白 站在黑夜前 远处的山是山 不是那些人说的一块石头 ...
想着天黑 就能躲进安静的角落 所以落日时不再悲伤 想着冬天 会有大雪包扎岁月的伤口 所以暖阳时忘了所有的痛 你没有合掌跪拜在佛前 怎知我前世来此许过愿 我没有不腐的金身 多年以后 我来自于尘,归于尘
在这蹉跎的时光里 一片落叶蜷缩在某个角落 要是有风 这样的荒凉还可以继续蔓延 其实,我们去过很远的地方 寻找救治疼痛的药方 我是病了的人,每次看着夜空 那月牙 像被掰开过的白色药片 过了这个寒冬 漫山的梨花代替了大雪 火把举过头顶奔跑在村庄...
有一首诗叫《我允许》,里面最著名的一句是:“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 因为生活本身不可阻挡,你害怕也这样,不怕也这样。所以选择让它过去,不去再跟它较劲儿。真正的强大不是对抗,而是允许与接受。允许世事无常,允许遗憾,允许愚蠢和短浅存在,允许有...
是的 就在这样的夜晚 走出屋子 寻找一片皎洁的旷野 我看见一座雪山 一匹白马从眼前穿过 我的身体里喘息着河流 自由,虔诚 冻僵的石头朝拜着月亮 今夜我为众生樊唱
并不觉得时间是悲伤的 往往情绪被季节牵引 就像村庄里的一处旮旯 绿藤下吊着一条晃悠悠的老丝瓜 没有人想去摘下它 最终在黄昏与黎明交替中被遗忘 七月,夏天从知鸟的叫声而来 也从麦地里而来 然后又沉入河底 通过烧红的夕阳 把院子里的青葡萄烫红紫...
细雨涨寒意 落在黄昏前 潮湿弥漫的人间 久不见弦月 夏日的大雨倾盆 终究晕开了我所有 要给你的信 那时候没有试图留恋 后来便有了 千万险阻的重逢
夏日的黄昏迟到了许久 晚风吹散了一张张揉皱的纸 独自的倚在窗前 久久沉默,一言不发 我的落笔,我的思念 我所有写下的故事 已经过往的岁月都听不见 所以啊 岁月永远只是一个人的岁月 故事,只能说给未来的自己听 这世间的相遇最后统统的 都属于离...
今夜 月光和灯火将影子拉长 东西交错,却都是我 风的声音太过细微 动了树叶,替它做声 伏案提笔 便开始缄默 谁又能知道 这座没有重逢的城市 才见过最多的思念与遗憾 惆怅的文字 同数不清的星子作伴
把心事藏在 一行一行的诗里 时而委婉,时而直白 更多时候写得是安静 亦或者 一个人的孤独与迷茫 那些偶尔难熬的日子 也在失眠的夜里 无差别的挨过 岁月总有诸多事 又太过拥挤 其中寄给生活的一大半 而属于自己独处的太少 除去思念,遗憾 悲苦,...
我时常攀上峰顶 又时常坠入深渊 只为寻一个虚妄的答案 所以我迷茫 我总以赤诚之心待人 自己却伤痕累累 所以我沉默 我在无数个夜晚死去 又在无数个黎明重生
也许每个人来到世上 心都缺失了一角 需要用最纯洁的爱情补全 起初的时候 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各自奔波忙碌 直到某一天的不期而遇 只一眼便入了心,生了情 为此愿舍弃所有 只为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恋 幸运的人 一次相遇,一生相伴 不幸的人 一次邂逅...
看了很久,也等了很久 巷子口,堆砌着陈旧的时光 安静了,渐渐的困了 直到路灯和月亮 把我推向人间的舞台中央 原谅一个人的流浪 和永远走不出的孤岛 船帆已被飓风撕裂 我的影子还留在村庄 我不允许田野荒芜 在遥远的海岸握紧风雨 如果海鸥不能抵达...